“还行吧。”盛晚棠往楼上走,准备回自己的书房,“你的客人,你自己招待。”
“四爷,这个盛晚棠——”
“诗诗闭嘴!”阮父赶紧拉住自己女儿。
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,也有过不少女人,立刻察觉出陆霁渊对盛晚棠的不同。
阮父赔笑着说:“四爷,实在抱歉,我这女儿骄纵惯了,口无遮拦,希望您别介意。”
刚才阮吉诗口无遮拦了那么久,也不见他阻止。
陆霁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:“阮总这声抱歉恐怕不该对我说。”
该对盛晚棠说。
可他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辈,还是大企业的老总,会对一个和自己女儿抢男人的野种说抱歉?阮父做不出来这样的事!
然而,陆霁渊身上带来的威压让他不得不低头。
“抱歉,盛小姐,我们家诗诗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盛晚棠站在楼梯上打断阮父的话,侧头故意对阮吉诗道,“对了阮小姐,你买的巧克力挺好吃的。不过陆霁渊不爱吃这些东西,你下次可以直接送给我。”
“我的巧克力!盛晚棠你……你居然拿走我的巧克力!”
盛晚棠看到阮吉诗气得差点哭出来的模样,心情大好。
陆霁渊的眼底飞快滑过笑意。
等看向阮父时,那抹笑完全不留痕迹。
阮父看到盛晚棠上二楼的瞬间就觉不好,小心翼翼的问陆霁渊:“四爷,盛小姐和你……”
“我太太顽劣。”陆霁渊说,“阮总不要介意。”
同样的话,用来搪塞阮父。
震慑力却不是同一个级别的。
盛晚棠已经走到最后一节台阶,震惊的扭头过去,看到阮吉诗和阮父宛也如晴天霹雳般傻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