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态度让骆恒更加无端的心慌,就像是有什么握在手里的东西在慢慢流失,怎么抓也抓不住。
那种无力,最终化作了恼怒。
雨,说下就下。
豆大的雨砸在人的皮肤上,初宜感觉到彻骨的寒冷。
她穿得t恤很快被淋得湿透,贴在身上,格外的狼狈。
面前的男人穿着一件衬衫,而西装外套……
初宜扭头,看向不远处的虞意安。
——西装外套,披在虞意安的肩头。
真是讽刺!
离得近了,骆恒闻到了初宜身上轻微的酒气。
“你喝酒了?”骆恒蹙眉,“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他伸手去揽初宜,被初宜给躲开。
“你是觉得我醉了?还是觉得喝了酒的人好糊弄?”初宜指着不远处的虞意安,笑道,“你就舍得你的初恋淋雨?你不送你的初恋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