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你家的事情，我很抱歉。”谢钦宵说。
沐如依觉得十分可笑，也就真的笑了。
“谢钦宵，你的抱歉是不是太迟了？谁特么需要？”沐如依今天心情不好，怀情绪来得很快。
她能理解站在谢钦宵的角度，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他谢家的利益，后来帮着宋家瓜分沐家，也是为了他那小青梅的家族利益。
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了来道歉，谁特么稀罕？
谢钦宵知道自己对不起沐如依，但是在此之前，从未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。
他当时计算过，即使沐家颠覆，沐如依依旧能拥有很好的物质生活。
可是如今，沦落到谢家被君砚压入泥潭之中，身陷囫囵，他才明白沐如依当初的无力和无助不是物质能弥补的。
“如依，如果……”
谢钦宵喉咙干涩，“如果当初我的选择不一样，我们今天是不是也会不一样？”
沐如依蹙眉，感到有些厌烦。
“谢钦宵，没有如果。况且，你一开始接近我，就是为了搞垮我家，不是么？”
谢钦宵眼底都是隐痛。
他身上肩负着谢家长子的责任。
他别无选择。
谢钦宵又说了一句抱歉，转身欲走。
秘书去给沐如依泡咖啡。
“谢钦宵！”沐如依叫住谢钦宵，站起来，“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，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君砚从很久以前就有一个喜欢的女人，对不对？”
谢钦宵震惊的瞳孔微颤：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