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,慕小轩跟着板儿在院子里玩,而张太医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,慕如宝猜到那老头儿的心思,却也没有赶人。
张太医看着慕如宝忙里忙外,脑子里想的却是这几天臭丫头拿给他的药材。
极为罕见的雪莲,百年难遇的灵芝,手腕粗的何首乌......一件件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如何采回来的。
更不要说那些超大个儿的蜈蚣、蝎子和水蛭,外加几条蟒蛇和鳄鱼。
还有她用特殊药酒泡好的蛇胆和难以提取的熊胆,真是让他大开眼界。
只有他没见过的,却没有她不敢弄的。
不仅药材难得,就连她的炮制手法都让他自愧不如。
靠着这些东西,小丫头片子从他手里又骗去了百两多的黄金。
现在,看着大病初愈的韩锦卿,他完全可以肯定,慕如宝绝对身怀绝技。
可是看村里人的意思,慕如宝土生土长,完全没有接触过任何高人,更甚至之前就是个人人唾骂的疯子。
他看诊一天,打听到的消息绝对准确!
“你可曾有过别的境遇,亦或是接受过特殊的疗法?”张老趁着慕如宝又进了东屋,压低声音询问面前唯一能接近臭丫头的年轻人。
韩锦卿自然清楚张太医的意思,他低垂着眸色,目光不自然地看到自己的手背,却不曾开口。
“哼你大可不必防着我,我现在和臭丫头可是忘年之交,关系比你这臭小子还要亲近呢!”
韩锦卿闻言抬眸,有些不悦地强调道:“她是我妻。”
他和她才是最亲近的关系。
“得了,难道我还看不出来,你小子根本还没跟她圆房!”
韩锦卿面色一白,随后一红,尴尬得不行。
张太医看他那神情就笑了,“你也不必隐瞒,她眉心神韵不散,面色清纯凝集,不含风情,况且你之前大病初愈,又不曾向老夫索要滋养肝肾的药物,老夫行医多年自然猜得出宝儿还是处子之身。”
韩锦卿面色绯红不已,没反驳,倒是没有隐瞒,点点头表示默认。
“呵,果然如老夫所想,不过你确实不必防着我,若是我想伤害她,只怕她此时人已经被带进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