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“所以,我和他怎么说都不是朋友,楚姑娘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,你这个时候倒贴上来,很掉价!”
“......”
“还有,我为什么不搭理你心里没点数吗,你的丫鬟狗仗人势推了我,还打翻了我的药箱,你不仅不道歉不赔偿,还跟那边韩锦卿的后妈一起无视了我。”
“......”
“今天我站在侯府的大门口被欺负都得不到道歉,换成别人在其他地方,岂不是更加要被你们欺负了去!”
“人有时候就很奇怪,自己做的明明很过分,还要觉得是别人对不起你,好歹我没推你,也只是不搭理你而已。而我踹的也是我的前夫,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......”
“律法规定损坏他人物品要照价赔偿,却没规定必须搭理不喜欢的人更没规定不准踹和离的丈夫,所以要说指责,你没资格。”
慕如宝一番话说完,看也懒得再看楚歌,只对韩锦卿道:“就那么几件东西你捡半天,你是不是故意的,就想看我跟被人吵架?”
韩锦卿将最后一个针筒捡了起来,慢条斯理的起身,修长的手指将针筒淡然地放回了慕如宝的药箱里。
明明是捡东西,但是整个过程,也看不出任何卑微之姿。
一切都那么熟稔,仿佛他曾经也千百次这般迁就过慕如宝一样。
楚歌脸色早就惨白,目光刺痛不已。
韩锦卿看着一脸不待见实则满眼得意的小女人,凉凉的道:“我倒是希望你日后能多跟我吵几句,别动不动就留个字条,亦或是整天想着休夫。”
“哼,懒得在这废话,快走了!”
大冬天的,她冷得很。
“走吧。”
很快,冰凉的小手就再次被大掌包裹住,韩锦卿拎着药箱,另一只手牵着慕如宝,走进了永宁侯府的大门。
只在路过跪在地上的两个守门侍卫时,冷冷地撇了一眼,对风行道:“杖责五十,逐出府去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风行连忙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