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88％】1016单手拿着饮品大全，照着上面煮奶茶。
染月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，【那沈凡殇对凉袖的好感度呢？】
【不好意思，因系统内部规定，查不了。】1016拨了拨眼前的碎发，看了眼现成的烧仙草和珍珠。
【……】
沉默了一会儿，染月垂眸把玩着手里的扇子，【我能问问，凉袖是男的女的？】
【双性人，他既可以是男的，也可以是女的，得看它自己喜欢做什么人。】
染月：……好家伙！
夜半三更，沈凡殇突然出现在凡间的小屋中，看着在桌边专心画图的染月眼里忽而变得温柔。
在看到她画的…鸭子时，脸上的表情忽然凝固在那里。
“你这是…鹅还是鸭子？”
画的入迷的染月被他吓得一激灵，听到他的话，当即怒吼出声，“凤凰！”
沈凡殇：……该说不说，这凤凰…有点鸭里鸭气的。
抬眼看着他有些惊悚的表情，染月差点把牙给咬碎了。
啥眼神！居然能把这么好看的凤凰给看成鸭子！
迎着她带有火焰的眼神，沈凡殇嘴角微微上扬，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是我眼拙了。”
“哼！”染月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，转头继续大作。
见此沈凡殇也没打扰她，随手拿出一本兵书半躺在贵妃椅上静静的看着。
上线的1016看着正在画画的染月，视线被桌上的画给吸引住了目光。
【你画的…四不像啊？】
看着像鸡，还像鸭子，那个…还像蛇，还有点像彩带，这难不成是被打包的大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