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艺谋回过神来，强笑着说，“没有。”
他犹豫一下，最终还是开口说“萧导，你打算在第三局跟小六子分出胜负吗？”
萧央摇头“我可没时间。”
唐艺谋疑惑了。
他非常想说，难道你想直接认输？
萧央一笑，“唐导是不是觉得《赌圣》没有希望赢？”
唐艺谋说，“跟风电影，一般很难超越前作。”
萧央说，“这是喜剧。”
唐艺谋说，“但他本质还是赌片，现在赌片的天花板是《赌神》。你无论怎么拍，也不可能超越《赌神》。”
萧央微微一笑，“《赌圣》尽管也是赌片，但它也是有颠覆性的。”
唐艺谋根本不相信萧央的话。
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拍出两部截然不同，但却都有颠覆性的同类作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