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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得刚才那个女孩孙菲吗？”
萧央看着白素。
白素说，“当然记得。”
萧央说，“你说，如果她没来这里找我签名，而是考入学校，她需要多长时间才会被发觉？”
白素说，“她有天赋，很快就会被发觉，只要她肯去尝试。”
萧央说，“你说的没错，如果她不肯去尝试，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。”
白素一愣，她发觉自己进了萧央的圈套。
萧央说，“去试试吧。”
白素沉默很久之后才说：“好，我会去试试看的。”
萧央笑道，“这就对了。”
白素说，“你打算怎么安排孙菲？”
萧央说，“她会先去念书。”
白素说，“你的做法是对的，拔苗助长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萧央说，“梦工厂不缺一个好的歌手，我可以等。”
白素欲言又止。
她很想说，当初我要是遇到像你一样的好老板该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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