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不是。”细作原本还想狡辩,可一迎上马跃那对冰冷的眸子,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,连声道,“小的什么都说,什么都说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小的是南阳太守秦颉帐下一名哨探。”
马跃心头一跳,沉声又问:“秦颉大军今在何处?”
“平氏。”
“平氏?”马跃皱眉道,“秦颉大军已到平氏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有多少人众?”
“南阳兵3000,江夏兵1000,合计4000余人。”
“那朱隽的官军呢,今在何处?”
“朱隽大军早已经在四曰前北上冀州,清剿冀州黄巾去了。”
“朱隽大军已经北上?这么说,现在留守宛城的是韩忠那狗贼了?”
“呃……军爷有所不知,逆贼韩忠及以下贼众两万余人,五曰前已然尽皆伏诛。”
“韩忠所部已经伏诛!?”马跃心头一跳,厉声喝道,“你竟敢撒谎?”
细作失色道:“小的没有撒谎,句句属实。”
“还敢狡辩!”马跃作色道,“管亥,将这厮枭首。”
“遵命。”
管亥闷哼一声,上前拎起细作,可怜那细作早已吓得脸色煞白,一边拼命踢腾双腿,一边还一个劲地喊:“小的说的句句属实,绝无虚言哪!军爷饶命,饶命哪……”
“呃~啊!”
“哧。”
半声惨叫,城楼上旋即寂然,管亥手起刀落,细作的一颗头颅已经滚落在地,一腔碧血激溅出十步之远,濡红了洁白的雪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