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钰涛把右胳膊递给她,宋忆桃慢慢解开了他的绷带,然后把药粉胡乱撒在他的伤口上。
“啊——你轻点啊你!!撒盐呢你!”祁钰涛激动道。
宋忆涛瞥了她一眼:“小七爷你很怕痛吗?”
祁钰涛突然坐直了腰板儿:“谁说的??呵!我堂堂八尺男儿会怕——”
宋忆桃盯着嘴硬的祁钰涛,食指轻轻一点药瓶,一大团药粉撒在伤口处。祈钰涛直接疼地把头埋进了另一只胳膊的臂弯里。
“小七爷你怎么了??”宋忆桃若无其事的将药罐放回药箱,拿起绷带,嘴上还十分“关切”地询问病人感受。
“没怎么......”祁钰涛红着眼眶抬起了头,“我只是感叹,以后谁要是娶了你,谁真是.....嘶!!”
宋忆桃给他用力扯了一下绷带包扎好:“谁娶了我怎么了??”
“谁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......”祁钰涛含泪说道。
宋忆桃满意地拍了拍手,扶小七爷躺下。
晚上祁钰涛有些无聊,连续昏迷多日,到这个时间点反而睡不着了,躺在床上晃了晃脚。
“臭屁桃臭屁桃!!”
“来了来了!我正在喂狗呢一会再喂你啊。”宋忆桃撸起了袖子回话,近日勤快了不少。
“你回来!一会儿你把我柜子里的那套戏服换上。”祁钰桃叫住了刚想转身离开的宋忆桃。
“戏服?”宋忆桃眨了眨眼,去柜子里翻了翻,还真的翻到了一条浅碧色的花旦的戏服,她比划了一下和她身量一致刚刚好,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。
“刚好诶,你什么时候做的??”宋忆桃问。
祁钰涛晃着脚,漫不经心地回道:“那几日你卖衣裳的时候,我顺道让那布店老板帮忙做了一套,这颜色也是我自己选的,我觉得你穿浅碧色好看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给我做戏服??”宋忆桃不解问道。
“过两日父王就要过寿了,我想着送他什么寿礼比较好,想来想去,觉得排一出戏给他看比较有心意。”
宋忆桃指了指自己鼻子:“你不会让我去唱戏吧??我连唱歌都五音不全别说唱戏了!”
祁钰涛从床上走下来,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,宋忆桃有些惊慌,又不敢用力推开对方:“你干嘛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