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诗茵叉了会腰,道:“你巴不得我香消玉殒,早登极乐呢。”
贺迦北撇了撇嘴,道:“我今天心情不好,你最好别来惹我,放手。”
他试图挣脱开京墨的手,却发现她的力气贼大,像一把钳子似的钳住了自己的胳膊。
“不放又怎么样?放又怎么样?你说呀?”廖诗茵挑衅似的瞪了他一眼,道。
贺迦北气得头顶直冒烟,道:“你不要逼我啊。否则,我打瞎你的眼睛。”
廖诗茵见他出言不逊,更是火冒三丈,喝道:“你这个卑鄙小人,你陷害陈绍棠,人家饱受煎熬,你却在逍遥快活,当心遭报应。”
贺迦北听了,一脸费解地道:“陈绍棠关你什么事啊?”
廖诗茵哼了一声,道:“他的事就是我的事,怎么了?”
贺迦北有些无语地道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啊?本来就是他犯规在先,取消他的冠军的正是皇上,你找谁都找不到我啊。”
廖诗茵完全不听他的解释,不依不饶道:“你这个无赖,流氓,野蛮挨千刀的,我不准你侮辱陈绍棠。”
说着,竟一把从他的手里夺过叶子牌,扔到窗外去了。
贺迦北见状,已经气得几乎要吐血三斤。
“你这个臭婆娘,是啊,我是重点针对陈绍棠,那有怎么样?他冒充南方人,大骗子,卑鄙无耻,你追捧他啊?那么你也是自甘堕落。死路一条!”
廖诗茵听得怒火连天,猛地往他脸上打了一拳,这一拳分量够重,直打得贺迦北捂着鼻子瘫倒在地。
打完人后,廖诗茵就带着京墨离开了。
贺迦北松开手,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打得出了鼻血。
此时的晋王府。
管家段成禀报道:“王爷,听说这贺子胥身体抱恙,已经三天都没有来上朝了。”
晋王爷段坤听了这话,皱了皱眉,道:“这次贺家军反败为胜,贺子胥理应耀武扬威,招摇过市,他已经风烛残年,还能威风多久?”
想到这,他便笑了起来。
段成也跟着笑道:“王爷风华正茂,要铲除他指日可待,可是他有七子八婿呀,不得不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