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鸽,你帮我转告裴道珠一声,让她不用担心,我一定会出去,一定会去看她的。叫她好好保重啊。”
贺迦北话音刚落,那只白鸽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。
而此时的裴道珠,正在群芳阁二楼独自一人练习弹琴,那只白鸽突然就落在她的琴案上。
裴道珠顿时欣喜不已,一把将白鸽捧了起来,道:“白鸽,你回来了?”
她将白鸽脚下衔着的一封信打开,脸上的欢喜之色立马转为黯淡与失望,喃喃地道:“为什么还是我之前送出去的信呢?贺大哥,你为什么不把信留下,你为什么不写信给我?难道,你真的已经忘了我吗?”
另一边,贺子胥气急败坏地来到厨房,拿起菜刀,对着案板上的萝卜就咚咚咚的切了起来,声音特别的响亮。
贺三夫人见状,忍不住问道:“老爷,您已经好久没有到厨房来了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”
贺子胥停下手中的动作,深深呼出一口气,道:“没有,我现在好多了。”
“是不是朝廷有事情发生了啊?”贺三夫人觉得他脸色不对劲,又上前问道。
贺子胥只是摇了摇头,道:“没事。”
又见她怀里抱着一个食盒,有些生气地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,这种事情可以交给下人去做啊!”
贺三夫人却抿着唇笑道:“不,给北儿做饭,我要亲自做才行。”
“给迦北做饭?”贺子胥闻言一怔。
贺三夫人见他一脸茫然,便立马解释道:“老爷,您不是说过吗,每个月的初一是尚武堂省亲的日子,可以给他们送吃的。”
说着,她兴高采烈地将食盒盖子揭开,笑吟吟道:“您看,还有红烧肉、烤母猪蹄什么的,香喷喷呢!”
然而,贺子胥却怒容满面地道:“别说了!我心情刚好一点。你怎么又在我面前,提起这个不孝子呢?我跟你说,我已经把他关进了思过房,让他静思己过。”
贺三夫人闻言大惊,忙道:“老爷,是不是迦北他又做了什么错事啊?老爷,他年纪还小,您要慢慢地教他,你不要和他生气好吗?老爷,其实迦北平时挺乖的,就是有点儿调皮罢了。”
贺子胥不耐烦地道:“行了行了,你不要再为他说好话,说了也没用。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。”
......
段策从屋里出来,见蔡惊鸿在外头不停徘徊,便上前去好奇地问道:“蔡惊鸿,你晃来晃去的干什么呢?”
蔡惊鸿面露忧色,道:“我很担心啊,贺迦北到现在还没有回来,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