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小菊，平时见你畏首畏尾的，现在怎么本性暴露了？”
“哎呀，巧云姐姐你说什么话啊？我看你端着水走错方向好心提醒你，你怎么可以骂人？”
小菊忽然委屈不已的眼泪汪汪，刚才还在调侃的小嘴脸一下子变得可怜兮兮。
巧云错愕，感觉身后不对劲，回过身去，正好看到二夫人。
“什么人在此大吵大闹的，一大早的就不安生。”
“二夫人，奴婢是小菊。”
“二...二夫人早安。”巧云则是脸色都变了。
以前她跟在顾无暇身边可没少给二夫人莫如霜脸色看。
这会她可是后院丫鬟，没地位没人保。
“小菊！”莫如霜上下打量，“是柳姨娘身边的丫鬟？”
“是的，二夫人，小菊刚才去厨房，不巧遇见了巧云姐姐。”
“巧云。”莫如霜在看一眼巧云，一身狼狈的巧云憔悴了不少。
“没事就不要出现在前院了，手里的什么？端回去吧，大小姐已经有人伺候了。你就不要出现了，要是被大夫人看见，那就不妥当了。”莫如霜也不是什么会记仇的人。
巧云在厉害不过是个可怜的丫鬟，没什么好为难的。
“是，二夫人，巧云失礼了。”说完，端着水盆匆匆忙忙的离去。
小菊见她离去，自己也赶紧识相的欠欠身，跌跌撞撞的离去。
见她们冒冒失失的样子，莫如霜摇摇头。
“二夫人，这巧云估计还想回来。”她身边的老人是她的随嫁仆人。
跟着她已经几十年了。
“呵，痴人说梦呢。若是大小姐真的在乎，早就开口求情了。哪里会等到现在。”
她是明眼人，大夫人看不惯巧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。那里会在给她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