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自然是听大夫人说的。”
“呵，大夫人。”
她果然不是，中毒的事情顾府除了她爹之外没人知道，若她真的是柳姨娘断然不会知晓的。
“此事，全顾府只有我爹知晓，还说你是柳姨娘么！或者，我该叫你红菱姑娘。”
柳姨娘笑容一僵，随即露出甜美的笑容，可惜笑意未达眼底。
而这一刻，顾无双觉得她的笑很假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仔细端详她的侧脸，脸庞的肤色和脖子的肤色完全不一样。
是易容。假的脸。若说刚才是猜测，那么现在就可以断定了。
“你把柳姨娘怎么了？”若她是假的，那真的柳姨娘呢？
“什么柳姨娘？她根本就不存在好不好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顾无双不敢相信她说的话。
“好吧，既然被你看出来了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，至于什么柳姨娘..那都是假的，她呀，也就是我找了一个顶包的。现在已经回她该回去的地方了。”
“你把她杀了？”顾无双沉声的问她。
“哎呀，一个胆小怕事的无用之辈，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嘛，你说对不对？”
“你，居然这么狠心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是谁？”
“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？”假柳姨娘已经来到顾无双的身前，顾无双现在是毫无气力。
想抬手施展银针自救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？”
“二小姐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，你已经中了我的软骨散。”
“软骨散？”什么时候，是刚才她展示新衣的时候，那阵阴冷的风。
“其实，我本不是要今天对你下手的，而且我也舍不得你这么快就死掉。毕竟，长得这么好看，而且还是医术高超的奇才。可惜，你救得了别人，却不能救自己。真是可怜呢。”假的柳姨娘伸出手指在顾无双脸颊上轻轻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