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，如果何小燃是嫌疑人，那么何小燃的对象显然也脱不了干系，不但要问，还要详细问。
周沉渊十分配合的坐下来，两个警察坐在他对面，对方问什么，他答什么。
他的心理素质跟他女朋友不分上下，虽然配合调查，但他说话态度强硬，看人的时候自带一股“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”的鄙视感，让人十分不爽但又没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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