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修磊:“你欺负人家了?”
杨临宇:“辛筱禾不会饶过你的。”
张澍也站起,把椅子提回原位,“无聊,走了。”
一整天盛夏都钻在数学里,头昏脑涨。
没想到晚修的时候数学老师又发了一张自己出的卷子下来,限时一小时做完,然后对答案,周一早上讲解。
题都是压轴选择题,15题盛夏错了7题,正确率堪堪过半。她看了一眼左边的辛筱禾,错4题,斜后方的卢囿泽,错4题,前边的侯骏岐,没做完,错6题。
她跟侯骏岐差不多一个水平么?
右边的张澍……
不用看,应该是全对,因为他拿起红笔后,就没在试卷上落下过。盛夏知道他改卷子只标错题,不会像她一样在每个对的题后面打勾。
“浪费墨水。”他之前说过。
因为不让讲课,老师就在白板上写答案,自己先对着答案看能不能弄懂。
盛夏思考的时候就忍不住咬嘴唇,这会儿咬得都快泛白了。
忽然她卷子上出现一团纸,从右边递来的。
她看看张澍,他示意她打开。
老师正背对着他们在写板书,盛夏轻声叹气,还是打开了,是一张草稿纸的边角,撕得很随性。
上边有一行字:【有要问的吗?】
盛夏在那行字下边写:【?】
然后也没折,就递回去给他。
没一会儿他又扔过来,还煞有其事地又折上了,盛夏再次翻开,上边写着:【可以问我。】
盛夏写:【没有。】
张澍回:【你都会了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