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筱禾说:“那就不喝它!矫情!”
盛夏说:“不喝它!矫情。”
辛筱禾:“矫情!”
盛夏:“情。”
辛筱禾:“in.”
两人的对话最后都会引向复读机渐退模式。
“哎呀不说了我打电话去,”辛筱禾逼逼叨起身,忽然一声惊呵,“张澍你干嘛你是鬼吗!”
张澍被她们无聊幼稚的对话惹起的笑意没来得及收回去,说:“你怎么回事,每次占用我座位都骂我,我心情好让你继续坐着我还有错了?”
他那笑着说话的气声就这么钻进盛夏耳朵里,酥酥麻麻,她揉了揉耳垂。
“你、什么时候回来的!”辛筱禾无语了,别不是什么“口嗨”什么的都让他给听见了吧?
张澍说:“就在你说我名字烫嘴的时候。”
辛筱禾:……
盛夏:……
张澍说:“不好意思,不能帮你带汽水了,爸爸喝剩的要不要?”
辛筱禾:“滚呐!”
张澍大笑,牙齿整齐白亮。
他笑总是先扯一边嘴角,随后另一边草率一带,又邪又拽。
而露齿笑与浅笑又不同,少了些拽拽的邪气,像忽然天光大亮,朝气扑面而来。
他绕后门进了教室,往盛夏桌上放了块小蛋糕,还有酸奶。
盛夏抬眼,眼神问询。
“你不是午饭没怎么吃,不饿?”他在自己座位上闲散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