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吧,这才五点,要等多久?晒死了。”
“阿澍哪来的闲情逸致啊?”
说着说着,大家都闭嘴了。
因为视线里出现了两个人:盛夏和卢囿泽。
这方位,眼前就是笔直的香樟大道,不远处的车棚里冒出两辆小电车,一黑一白,完全一样。
女孩和男孩说了几句话,各自上车,白色车子骑在前,黑色车子紧紧跟随,到了宽敞路段,并排而行。
就这么踩着耀眼的阳光,渐行渐远,最后变成两个小点。
这……
是要干什么?
爬上来就是要看这?
阿澍是在自我折磨吗?
谁也没说话。
张澍忽然开口了,问韩笑:“有烟吗?”
几人都惊了。
他们都抽烟,侯骏岐抽得少点,没什么瘾,其他三人都是烟不离手的。
张澍从来不抽,打牌的时候,整个屋子烟雾缭绕的,他也没什么兴趣,嘴里不是叼着根棒棒糖,就是含着什么奶糖。
属实是百毒不侵,自制力惊人。
韩笑摸出烟递过去,问:“澍哥,你真要抽啊?”
张澍:“有打火机吗?”
韩笑又摸出打火机。
“歘”地一声,点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