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,如果骑车得半小时。
在那呆上半小时一小时的,又离开?
盛夏没有什么不敢确认的。
因为他曾亲口说过:约会那一天,他去了,他就在对面报刊亭,陪着她,从始至终。
盛夏好后悔。
那么多天,她为什么没有往那里看一眼呢?
她想起那报刊亭靠着一株巨大的老香樟,枝叶繁茂,树影投下来,如同暗夜。
他就躲在那里,每天看她吗?
躲躲藏藏,甚至——偷偷摸摸?
这太不像是骄傲的张澍会做出来的事了。
可是她又能想象,他坐在矮凳上,嘴里叼着棒棒糖,望着她出神的样子。
他的目光,她都能想象得到。
阿澍——
你让我如何自处啊?
她真的好想见他。
给盛明丰致电,被告知:“人没醒,再等等,现在全是记者,案子没调查清楚,咱别给公安添麻烦。”
盛夏颓然。
日子过得难捱,如同行尸走肉。
就连自己的成绩,她也是两天后,才来得及担忧。
她正正卡着一本模拟划线。非常危险。
王潍和付婕一一找她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