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个编外人士整个麻掉了。
这种麻持续了后边一整节晚修。
王莲华来接她的时候,大概见她眼神呆滞,还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。
她不是身体不适,她是——
她是什么?
她也不知道。
初中的时候,有段时间班里女生流行看小说,一本花里胡哨的杂志几乎传遍全班。
盛夏也看过几眼,觉得动词单一,形容词略显浮夸冗杂,甚至有些词语是生造的。
她认为没有看的必要,便没往下看。
不过大家都很喜欢。
有一本挺奇特的,女生们传阅过后,讳莫如深。
盛夏当时的同桌晚修在看,看着看着整个人就崩得紧紧的,翘着二郎腿笔挺着腰,一动不动。
盛夏叫她好几声都没回应。
盛夏便也凑过去看了几眼。
那些描述——
盛夏至今记忆犹新,遣词造句不算严谨,却画面感十足。
拟声词能占大半篇幅。
实在令人叹为观止。
盛夏当即红了耳朵,赶忙移开视线。
那是她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如此直接地接触这方面的信息。
这一晚是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