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林笑着坐在椅子上。
“你是不是把赵老先生的事情解决了？”穆小鱼问道。
“不错，解决了。”
封林点点头。
“那我还欠你一件事，别和我玩什么以后再说，过期不候。”
穆小鱼是个说话算数的人，既然封林做到了，她也会履行诺言。
封林深吸一口气，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真人类的改造人。
他不想断了联系。
但想把人家带走，没有一个像样的理由，也说不过去。
最终，封林决定把事情全都告诉她。
她作为当事人，是有知情权的。
穆小鱼听罢封林的解释，感觉都在做梦，自己竟然是经过改造的人。
她听养父说过，当初见到她的时候，她就三岁左右。
也就是说，她在三岁之前，就接受了实验。
“封林，你在骗我吧？什么古武者，什么试验品，你骗鬼呢？”
穆小鱼用力摇头，根本不相信。
“事实胜于雄辩，我就是古武者。”
封林竖起一根手指。
嗡！
穆小鱼脸色一变，感觉身上似乎有一种力量，推着她往后，最后坐在身后的椅子上。
“不可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