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竟然无言以对。”
柳念有些无奈，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但随后，她就反应过来，明白封林话中的意思。
因为无脑，所以敢拼。
因为无脑，所以敢赴死。
相比之下，理性的人做不到这一点。
曾经柳念就告诉过封林，她不会为封林去死。
如果封林死了，她或许会报仇。
徐若影不一样。
柳念和她接触过几次，这个女人做事，很多时候都是一腔热血。
她或许真能为封林，放弃生命，甚至不带犹豫。
柳念轻轻摇头，“我懂了，困扰我这么长时间的问题，原来如此简单。”
柳念了解封林，他这个人，和大多数一样，标准的被动体质。
别人对他怎么样，他就对别人怎么样。
徐若影敢为他死，封林对她的情感，可想而知。
“超级计算器所有资料陈述，都是用黑色字体，但唯独两个人名是标红的。”
柳念看向封林，“其一是袁天罡，第二是封绝地。”
“袁天罡？还有我爷？”封林满脸不可思议。
旁边的秋初九也瞪大眼睛，封绝地她没听过。
但袁天罡这个名字，她可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人，根据古籍记载，他们都是著名方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