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枚的气质本来就偏冷,听到庄天瑞点名说她,内容暗示又是如此不堪。她表情未动,周身的气息更是冷上三分。
梁昭立刻怒道,“你我之事,牵扯旁人做什么?”
庄天瑞骤然深处一根手指摇摇,“不不不,大大的相关。你以前看不上我,顶多鼻孔朝天,却不会这般针对我。这段时间你处处如此明显的刻意对待,我想了想,都是从容枚跟我的婚约作废之后的事。”
“我今天特意拜托苏兄将你请来,也是想当面问你一句,你到底是因为我没和她结成婚约生气呢,还是因为我和她要结成婚约生气呢?你想清楚再回答啊。”他促狭的看着梁昭,语气中充满了揶揄。
庄天瑞这番泼皮无赖的言辞,旁人尚且只是面露诧异。容枚哪里能忍得,她骤然站起身,肃穆的说,“请庄少主自重,家师当日对此事只是略微一提,尚未有议亲之说,哪里来的婚约?!大家还是各自尊重些!”说完转身就走,不屑于这种惫赖之人再多说一句。
她站起来就走,梁昭立刻追了上去。
庄天瑞叫住梁昭,“梁二昭,你刚刚听清楚了没有?这可是你容妹妹亲口说的,当日只是顺口一提。我也不知道外面就怎么传出我拒婚的说法。你可别冒傻气了,给别人当符撕了,还以为是替美人出气呢!”
梁昭恨不得此刻拿出符宝砸死这孙子,可容枚已经走得快不见踪影了,他只能恶狠狠的说一句,“你等着!”
庄天瑞笑嘻嘻的,“我就住在这里,等你哦。”
一番邀约,不欢而散。
——狐狸有话——
汪汪汪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