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第一次感觉到，诺娃是个活生生的人，而不是一堆电子元件。
“请放心体验，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。”
诺娃说着，手在空中轻轻划拉，一个半透明的小屏幕出现在陈兴的侧面。
屏幕中是机场的景象，一名老者正大步流星地走出通道。
这人正是银爪公国国师李治，镜头一直尾随着他走出机场，坐上一辆加长型的轿车。镜头一变，转换成高空视角，监视着车辆的行驶。
陈兴几乎能想象出，未来一段时间里李治痛苦抓狂的模样。
一个被现场直播的杀手，还是杀手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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