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呼吸很重,胸腔里传出拉风箱的声音,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“啊!”
忽然脚步一软,踉跄了一下,顿时发出痛苦的叫声。眼看就要摔倒,见月苍莲身形一闪,上前扶住对方。
“你没事儿吧?”
见月苍莲问道。
从她的角度看去,东方萱然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,就像得了重感冒。
只见她眉头紧皱,一只手摁着太阳穴,似乎头痛欲裂,隔了好一会儿,她用力地摇了摇头,重新站稳。
“谢谢你。”
东方萱然朝见月苍莲投去感激的目光,然后面朝陈兴,微微躬身,行了个宫廷屈膝礼。
“奴家见过叔父。”
声音嚅软,“妾身”变成了“奴家”,听着十分舒服。
不等陈兴回答,她又说,“叔父这几天躲着奴家,是怕奴家吃了叔父不成?”
她像是强忍着某种痛楚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你怎么了?我不是让南茜去看你了吗?”陈兴问道。按理说,就算是感冒,一个治疗术下去也好得七七八八了。
“奴家,奴家不是生病。”东方萱然摇着头说道。
“那你是怎么了?”陈兴问道。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,但东方萱然要是在他的地盘上出什么事,他就很难向东方玄远交代了。
东方萱然的眼睛里浮现一层水雾,忽然朝前两步,跪倒在陈兴面前,“叔父,帮帮奴家,奴家好辛苦……”
她声音里带着哭腔,双手抓着陈兴的手,脸上带着哀求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陈兴追问道。
“叔父,您一定要帮帮奴家,不然奴家就死定了……”
“有事儿你就说啊!”陈兴实在有些不耐烦了,音量提高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