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云婳拿出东西摆上。
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,所以她带来的鸡腿有七个,鸡腿很大,她吃一个,两个儿子一人三个。
馒头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噎着,而竹筒里的水也派上了用场。
“娘,还是你想的周到,你看旁边那些人,就拿了一些干巴巴的黄麦饼,水都不拿一点,书院的又都是茶,下午有骑射考核,你说他们会不会晕倒在场上?”
每家都有一块地方,这块地方有一张桌子、四个椅子、桌子上有简单的米糕和茶水。
张尧躺在椅子上,手里抓着鸡腿吃,饮了一口竹筒里的水,笑着看向准备不足的其他学子。
“人家晕不晕管你什么事?”申云婳用带来的手绢擦了擦手。
“你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“小凡,下午的骑射有信心吗?”申云婳对张凡的态度明显好多了。
张尧喜欢开玩笑,人又话多,申云婳不是很想理会他,至于张凡,江鸿儒都明确让她多关注一下这个隐藏的病娇属性的儿子了,她就听一下老师的话。
张凡见她单独关心他,虽然脸上不显,心里却莫名的动了。
“儿子骑射都有跟着先生好好学,没问题。”张凡的语气非常坚定。
申云婳点点头:“等你们两个入学了,我也该回村了,你大姐姐和大姐夫要去府城,家里的酒庄还没建成,得我去盯着。”
“娘,您真要制酒吗?”张尧有点兴趣,他提出建议:“要不这样,我和弟弟出二十万两银子,您每个月给我们一成的分成怎么样?”
至于二十万两从哪里出,张尧丝毫不担心金贵宝会耍赖,否则他会让他知道耍赖的代价。
申云婳挑眉:“你倒是有头脑。”
“娘,哥哥的想法也是儿子的想法。”张凡眼神灼灼。
“行呀,等钱要到了再说吧。”
金贵宝在他们旁边,听着母子三人毫不忌讳地计划他银子的去处,心里别提多憋屈了,还有点愤恨。
“公子!”二傻回头吓了一跳。
他们公子刚才的表情又狰狞又恐怖,仿佛冲撞了什么一般,吓得他连忙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