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莹莹立刻怒视着他：“怎么？你觉得你惹得起我？还是你惹得起李家？”
“我惹不起你但我也不怕你——我是赵家人。”赵杰轻笑一下，对李莹莹丝毫不惧，“不过我没有恶意，我只是好奇一件事……”
他看向侯一鸣：“你的功夫是哪儿学的？”
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侯一鸣摇摇头，“我不会功夫，我那只是寻常打架招数而已。”
“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。”赵杰笑笑，“你那看上去像是普通的垫炮，但其实是泰拳里的招数……我很好奇，你从哪儿学的？”
“你看错了，我那只是普通打架招数而已。”侯一鸣摇摇头，“走了。”
“等等！”赵家拦住了侯一鸣，“和我过两招吧？”
“没兴趣，让开。”侯一鸣朝摩托车走去。
那个叫赵杰的年轻人忽然一爪朝侯一鸣胸口抓过去，侯一鸣脸色一变，劈手挡开他的进攻，两人飞快地交了几招手。
赵杰笑道：“还说自己不会功夫？”
李莹莹怒了：“兄弟们，给老娘弄死他！”
赵杰立刻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，后退几步，看着侯一鸣：“我对你很感兴趣……你回去好好养伤吧，过几天我去拜会你，到时候咱们好好玩玩。”
侯一鸣没理他，一行人上了摩托车。
在摩托车的轰鸣中，李莹莹警告似得瞪了罗凯一眼，一大群摩托车轰然远去了。
罗凯擦了一下鼻子的血迹，表情愤怒又狰狞地看着赵杰：“赵杰，你既然有功夫，刚才为什么不帮我？！”
罗凯在赵杰耳边质问了好几次，赵杰一直目送着那些摩托车远去后，才轻蔑地看了罗凯一眼，转身朝面包车走去。
“帮你？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从罗凯等人那里脱身后，李莹莹招呼一下，那些李莹莹叫来的摩托车手轰然散去。
侯一鸣等人先把陈雪送了回去。
陈雪脸红的跟个秋天的柿子似得——刚才那一吻是她一时冲动，现在回过头来，显然是又羞又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