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一鸣看了看。
黑白电视机,三十每台,冰箱八十每台,彩电一百二一台……
便宜的像白捡一样。
其实本来就是白捡的——都鈤苯捡破烂收来的。
“还是贵,再降降。”侯一鸣指着上面几个数字,“比如彩电……”
十几分钟后,文老板擦着脑门上的汗:“你这价格砍的太狠了……起码给我留点利润啊!”
“那好吧。”侯一鸣在纸上写下最终报价,又抄了一份递给文老板,“那这就是咱们的合同价了。”
“行吧,但如果成本增长,你也得给我补上啊。”文老板忽然试探地问了一句,“还有,怎么结账?”
“我付一万定金,活儿完了,你带人送到并城,我验货结尾款。”
“一万太少了,起码三万。”
“两万。”
“行吧。”文老板砸吧砸吧嘴,同意了。
这么大的单,对方一口气拍两万定金,已经很大手笔了。
他好奇地看看这俩少年。
这俩少年,处处透着诡异。
又像新手,却又办事滴水不漏。
看来他们是背后有人……等等,西山省……
莫非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矿老板的孩子,想自己出来历练一番?
文老板越想越觉得很有这种可能。
他脸上堆着笑:“候小老板,那咱们就这么定了?合作愉快?”
“合作愉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