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受过这个委屈!
他恨不得跳起来,把侯一鸣的头按在火锅里直接煮熟,可他不敢。
是的,他不敢。
俞德厚,刘家赘婿,用了半辈子,无恶不作、坏事做绝,爬到现在的高度。
如果他这些年做的事儿被媒体曝光,不仅仅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。
刘家会毫不犹豫地断尾求生,他背后的靠山也会立刻撇清和他的关系。
不……不仅是撇清关系这么简单。
甚至有可能会让他永远地闭嘴。
俞德厚心中微寒。
他……跌不起!
跌不起,就只能尽量和侯一鸣拉近关系了。
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冲着侯一鸣和狗哥等人端起了酒杯。
“俞某人,敬诸位一杯……”
侯一鸣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从俞德厚家出来,狗哥谢过公安朋友,和对方告辞,自己开着面包车送曾一妮和侯一鸣回家。
一路上,曾一妮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,但她和狗哥不熟,犹豫了好几次也没开了口。
一次如此巨大的,甚至可以说生死攸关的危机被侯一鸣轻描淡写地化解。
他是怎么办到的?
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,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?
他……还有多少秘密?
侯一鸣仿佛知道曾一妮想问什么,等车到了曾一妮家楼下,侯一鸣下车,冲着曾一妮笑了笑:“曾姨,回家好好休养吧——脖子上的伤口,最好还是去打个针处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