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会去找工作的——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比武。”
啪!
大姨子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个耳光。
她脸色冷若冰霜:“这一耳光是替我妹妹打的,封鸣蝉,我妹妹都到临产期了,你还在约比武?你嘴上说最后一次,但实际上就是这样做的?”
“你真可以啊,姓封的,你要是今天敢走,你以后就别想见着你老婆孩子了!”
咣。
正说话,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。
侯一鸣的母亲率先走出来,后面是护士推着封鸣蝉的妻子。
“哪位是病人家属?”
“我们是。”两人连忙走到侯一鸣的母亲面前。
“病人还没到临产期,刚才是情绪激动影响了胎气。”侯母看了封鸣蝉一眼,但却只是像看普通的病人家属一样,并没有被他的气质吓到。
她面色平静,语气略带严厉地看着封鸣蝉:“病人一会儿就会醒来,这几天不要出院了,病人随时可能生产——你们谁和护士去办一下住院手续?”
“我去吧。”大姨子站了出来,同时冷冷地撇了封鸣蝉一眼。
封鸣蝉明白她那个眼神的意思——穷鬼,连住院费都得我给你们垫付。
封鸣蝉没有说话。
等到大姨子办完住院手续回来,发现她妹妹已经被安顿到了病房里,然而封鸣蝉已经不知所踪。
房间里,小珊的床头上,放着一张纸。
上面几个金戈铁马的字。
大姐:
对不起,但这真的是我最后一场比武,比完武我就回来,守着小珊生孩子,之后我会去找份工作的。
这次之后,我发誓再也不会和人比武,我会陪着小珊,安安稳稳过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