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没有给侯一鸣任何应对的机会,直接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。
侯一鸣立刻回到厂里,跨上一辆摩托车就要往出冲,石头死死地拦住了他:“猴儿哥!你可不能这么冲动啊,你这样冲上去不是羊入虎口吗!?那罗凯摆明了就是要整你!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那么厉害的家伙,你一个人去能顶什么用?不是送死吗?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报警,然后从长计议吧!”
“让开!”
侯一鸣脸色十分难看,双眼因愤怒而充满血丝,他冲着石头怒吼道:“罗凯这个孙子和俞德厚不一样!你觉得他会怕你报警吗?他的背景比俞德厚深得多!从长计议陈雪一定会出事儿!”
“猴儿哥,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冲上去送死呀!”石头依然死死的拉着他的车把,手上因为用力抱起青筋。
不让他走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难道眼睁睁看着他把陈雪遭塌了吗?”侯一鸣瞪着石头,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。
“你也知道罗凯这个犊子在女色这种事情上多么的无耻,多么的下作!多么的没有原则!”
石头语塞了一下。
侯一鸣趁着这一瞬间一把推开石头,猛然拧动车吧,摩托车咆哮着冲了出去,石头在背后气急败坏地跺着脚。“你这犊子非要去送死啊!”
他想了想,连忙跑去找狗哥了。
两人刚走没多久,一个五官端正,但不知为什么看上去相貌很凶恶的男人缓缓走进了工厂。
他似乎有点不能肯定是否是这里,仔细在店里观察了一会儿,终于决定拦住一个工人问道:“请问这里是侯一鸣的工厂吗?”
那个被他拦住的工人看他相貌凶恶,有些紧张。
结结巴巴:“是,是的,不过他不在你有什么事吗?”
这个工人责任心很强,他虽然有些害怕,但还是没有直接告诉面相凶恶的男人侯一鸣的去向。
这个相貌有些凶恶的男人,自然就是封鸣蝉。
他对这个工人回答道:“我是侯老板请来的保镖。”
那个工人一愣随机大喜:“太好了!”
紧接着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向封鸣蝉说了一遍。
封鸣蝉听完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