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的一件事。
一件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。
当时,一个罗家的年轻管事掌握了罗家很大的权利。
用咄咄逼人的态度压迫着邹家的生意空间。
那个罗家人,做生意的方式极为凶悍和不讲道理。
整个邹家上下,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对付罗家。
当时,是还没当上家主的邹白鹤,想办法解决了那件事,才稳住了邹家的生意。
……哼,如果当时不是我,用一些“小意外”解决他,邹家现在早就跌到罗家后面去了!还能有你们今天的风光?
邹白鹤在心中暗自说道。
他的胖脸和酒糟鼻全都通红。
他冲着所有邹家人,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。
“诸位,你们说的都对。”邹白鹤态度非常和善,接着他话音一转,“但这次,大家责怪白鹤了。”
“这次的事儿,不是白鹤操作的,而是……”他忽然抬起手,指了一下站在自己身旁的林蔓也。
“是她!”
邹白鹤的声音冷冽了几度:“这些天,处理杨万红问题的,一直是林蔓也!白鹤只是给她下命令的那个人!”
林蔓也一刹那间露出了极为愕然不解的神色:“爸爸,我……”
“够了!家族会议上,不容你辩解!”邹白鹤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,又转头看向家族成员们。
“诸位,你们想想,白鹤只是在家里发号施令,如何在一线做事,都是行走们的事情啊,你们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?”
邹白鹤这话,破绽极多,经不起任何推敲——他带着人出去做事,是公开的,家里人全都知道。
稍微一推敲就知道他在胡说。
但这种事,邹家人根本不在乎真假,只是想寻找一个情绪宣泄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