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!
紧接着,门被有些粗鲁地推开了。
邹白鹤从外面走进来。
他烦躁而又充满厌恶地看了林蔓也一眼:“你怎么还没收拾完?磨蹭什么?”
“爸爸,我去倒了这些碎片就收拾完了。”林蔓也低着头道。
“把那玩意儿放在那儿,一会儿再倒,现在,告诉我,你想到什么对付杨万红的主意了吗?”
“……没有,爸爸。”林蔓也端着簸箕,低着头,“我一直在忙着收拾您的书房。”
“废物!蠢货!”邹白鹤忽然暴跳如雷,他一抬手,啪得一下掀翻了那个簸箕,里面的瓷器碎片再次翻洒一地。
林蔓也吓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。
紧接着,邹白鹤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,这次比前一次更加用力。
他的脸气的通红,她的脸憋的惨白。
“你是不是想等我下了台才想出主意?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主意,而是根本就想等我下台?”
“好啊,我懂了,你恨我对不对?你想看我倒霉对不对?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不是我护着你,以你这张丑脸,你在邹家会有什么地位?会是什么下场?”
“蠢女人,我告诉你,没有我,你早就被人赶出邹家了!”
他又掐了林蔓也几下,接着松手,任由她跌倒在地。
她捂着脖子艰难地咳嗽着。
邹白鹤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。
他的目光忽然落在办公桌侧面的墙上。
那堵墙上是许多张邹白鹤和不同的大人物的合影,包括省市级的领导,还有许多大企业的负责人,其中也包括罗家的家主,罗厚德。
邹白鹤的目光,在罗厚德宽厚的大方脸上停留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