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泽厚火了,怒意压过了恐惧。
一边扶住老伴,一边厉声质问:
“你们干嘛!光天化日,强闯民宅,这是犯法的,懂吗!”
师爷眯着眼,背着手,笑眯眯地往里走了两步。
“呵呵,老柴这话说的。我不过是听说你请了病假,特意来探望你。”
“看你声若洪钟,面色红润,不像是有病啊?怎么,骗假骗上瘾啦?知不知道,你这属于不敬业不尊重合同,可是要赔钱的!”
“不想赔钱的话,去客厅沙发上老实坐着,我有几句话要交代。”
待师爷说完,壮汉走到老柴夫妇身前,凶煞地命令道:“请!”
老柴看这光头壮汉实在不好惹,为了老伴儿的安全,只得无奈听令,
扶着老伴儿,坐在了客厅沙发上…
…同一时间,并城第二人民医院。
侯一鸣的母亲,在病房里,正在边查看病例,边和其他医生交流病患信息。
自从荣升妇产科主任,候母的工作热情,便越发地蓬勃高涨。
在科室里,一直是来得最早的一个,也是走得最晚的一个。
这劲头,连初来乍到、浑身干劲的实习医生们,都比不过。
相信到了年底,各种评优评先进活动,都是她一个人唱独角戏。
经过侯一鸣的精心打点,医院内喜欢找麻烦的小人们,也都偃旗息鼓,不敢再造次。
看似,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。
可是,墙内太平,不见得墙外就消停。
这不,来自墙外的危险,正在悄然逼近。
候母一边讨论治疗方案,一边四下环视,看看病房卫生有没有做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