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楼下的一位服务生也追了上来。
隔着庆大开,气喘吁吁地,向着侯一鸣道歉自责起来。
“侯,侯总,我拦过他了,他不听,非要往二楼闯……”
侯一鸣面露微笑,摆摆手:“好了,你下去忙吧,我会处理。”
服务生原本焦虑的面色,舒缓了一些,赶忙合上办公室的门,退了出去。
侯一鸣看了眼庆大开,微笑着说道:
“师爷上次闯我后厨,现在又闯我办公室。凡是经营重地,都让你闯了一遍。怎么,对我们鸣泽这么感兴趣,是想跳槽过来不成?”
庆大开大笑几声,不请自坐,坐在了对面的老板椅上。
“有件事儿,你得明白。天宫的人,不可能跳槽到鸣泽。如果有人动了这个念头,他到时候,可就不是跳槽了。跳的,可能是河,也可能是楼。”
侯一鸣笑着摇了摇头,在老板椅上,轻摇轻晃。
“呦,师爷大上午的跑过来,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?”
“大家不过是开门做生意,谈什么打打杀杀、生生死死的,不吉利。”
“不过,你说的这些死法,太平凡普通了,我听着毫无触动。”
“李家好歹也是八大家族之首,就不能发明个,新鲜点儿的死法,让广大的并城人民选选?”
庆大开从上衣口袋,拿出一根烟,再从裤兜里,掏出打火机,点了起来。
照例,猛吸一口,吐出一股浓烟。
这是庆大开,每次击杀猎物前的,习惯动作。
如同一只健壮的雄狮,在捉到猎物后,舔舐一番,才会下嘴啃食。
戏耍、羞辱猎物,总是能给他带来,别样的快感。
他把鸣泽经理室,当成了柴泽厚的家。
他把桌对面的侯一鸣,当成了柴泽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