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非是关心下老朋友罢了。话说,你那儿最近都还好吧?没出什么乱子吧?”
红姐听到这儿,翻动库单的手,停了下来。
有那么一瞬,红姐想和以往一样,向侯一鸣诉苦、求助,想得到他的建议。
但很快,这个念头被压了下去。
仿佛是石建雄的身影,不知从脑海中的哪个暗角跑了出来,向自己大幅摆手,示意自己快住嘴。
又仿佛,是侯一鸣一口一个女帝,让自己又想起了那幅山河社稷图,又想起了
自己的商界女帝梦。
既然是女帝,怎么可能低头弯腰,求助于爱人以外的男人?
就连石建雄这个爱人,自从自己被华国媒体捧红后,也不再轻易开口求助。
不用你们这些臭男人帮忙,老娘我应付得来!
“有什么不好的?歌照唱,酒照卖,好得很呢。怎么,你是对我的经营能力没信心,还是盼着我这儿出乱子啊?”
侯一鸣听了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摇了两下头。
这姐们,真是比谷金方、封鸣蝉那些个莽夫都难劝。
一根筋,轴到家了。
女人要是轴起来啊,真没男人什么事儿了。
“得,我不过是怕你江山不稳,赶来勤王护驾罢了。既然你那儿天下太平,那就是我多虑了。我这就班师回巢,不耽误你批奏折了,拜拜喽。”
挂了电话,侯一鸣靠在沙发上,又开始朝着对面墙上那幅山河社稷图,楞起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