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一鸣小酌了一口,笑着说道:“你们邹家有了这款神酒,岂不得称霸西山酒水业五十年?”
邹国全笑了笑:“酒是好酒,公司,也确实前途无量。可能称霸多久,不是光有好产品,好公司,就能断言的。关键,还得有个好的家族领袖。”
侯一鸣摇晃了几下酒杯,再看了看邹国全:“怎么,邹兄的意思,是不看好现在的家主邹白鹤吗?”
邹国全叹了口气:“要说创业,我大伯是个好手。但邹家开业一百来年,家业稳固,早过了创业期。”
“现在,是守成的阶段。可惜我大伯,是个不懂守成的激进派。”
“我们邹家,六大业务领域里,目前唯一平稳增长的,就是这个酒水业。”
“论生产研发能力,在西山,我们遥遥领先。论渠道,我们在西山各地,也是把持得死死的。”
“加上现在,又出了这款国家金奖级的新酒,酒水业,几乎快成邹家的命脉支柱产业了。”
“可势头如此良好的命脉产业,也被我那激进的大伯,当成了和其他家族争夺利益的工具。”
“我看不到他悉心经营酒水业的态度,我只看到了,他一直在膨胀的好胜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