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金色劳斯牌轿车,缓缓驶进了费洛蒙特市郊的别墅区。
霍华德近来,似是预感到了将有坏事发生,总是心慌肉跳。
于是便来燕家别墅,找家主分析最近的形势。
先是被骗走了专利,接着,自己和公司的隐私信息遭人泄露,还被严密监控。
他已经觉察到了,山雨欲来前的风起云涌。
下了车,穿过了法式花园,霍华德敲门走进别墅,坐在了大厅沙发上。
燕家主还未下楼,想必还在小憩或洗澡。
霍华德等得百无聊赖,便起身,观赏把玩起了大厅里的壁画、艺术品、生态鱼缸等。
当路过那幅年代久远、内容诡异的壁上油画时,他又出于好奇,驻足观看了起来。
依然是陈旧的画框,依然是老化的画作表面。
可越看,越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他从上衣口袋,掏出不常佩戴的低度近视镜。
戴上后,再次仔细观瞧了一番。
这一看不要紧,越看脊背越是发凉。
他记得很清楚,之前这幅油画的内容是一个华国青年,摇着船桨划向前方的小岛。
这个青年,一直是坐在小船上背对着自己的。
可现在,这个青年却站立了起来,斜对着自己。右手横在眼眉之上,做出了一个遮阳瞭望的姿势。
而那座小岛,也从之前的相隔一片海域,变成了如今的近在咫尺。
这个青年,距离登岛只剩下了一步之遥。
这…………这是见了鬼了吗?
我明明戴着眼镜,没眼花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