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提议我接受,现在开始,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强留姜万杰,对付侯一鸣。但请允许我在走上这条不归路之前,问您一个,我疑惑了两天的问题。”
“那就是,侯一鸣提到的那两个名词到底是什么意思?您为什么单凭这两个名词,就和他做了交易,退出了对付侯一鸣的行动。您……您到底在害怕什么?”
燕家主听到这儿,原本有所舒缓的面部又开始阴云聚散。
但很快,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和语气。
“你跟了我七年,应该知道我的脾性。念在你答应了我的提议,我就不追究你探听我隐私的过错。如果你没答应提议,你该知道此刻,你已经是个无法开口说话的死人。”
说罢,燕家主从容起身走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。
正因为了解家主的脾气,霍华德才敢问出这个疑问。
他知道自己不会死,他也知道,大概率不会得到答案。
他只是觉着自己问出口后,心里会舒服很多,不会再堵得慌。
毕竟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,谁都会不舒服。
明明燕家主可以靠燕家的势力,便能把姜万杰和侯一鸣拿捏得死死的。
可却为了两个莫名其妙的名词,把事态搞得如此复杂,还害得自己要动手行凶,最后出逃国外。
换了谁能舒服?能想得通?
也罢,事已至此,也只能含泪接受。
霍华德长吁了一口气,从沙发上起身打算回家休息。
正当他环视大厅内的狼藉景象时,视线,又一次停留在了那幅神秘油画上面。
他隐约觉着,这幅画又有了一些古怪。
于是走到墙壁下,掏出近视镜,再次仔细观瞧了气来。
不看不要紧,这一看,差点让他吓到将胆汁吐出来。
只见画布上的内容,与上次观瞧时相比,又发生了巨大且诡异的变化:上次画布上的景象,是那位华国青年不再划桨,而是站起身将右掌横在眉头,遮阳瞭望。前方的小岛,也是近在咫尺。
这一次画布上的景象,却是那位华国青年登上了小岛,走在了茂密树丛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