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这时,手里攥着冰糕的小梦,风风火火冲了进来。
她一见到江良才,笑嘻嘻冲他说,
“小江,那个欺负你的林建梁,被撤职啦,他再也不是一所的所长啦!”
侯一鸣一愣,随即和江良才对视一眼。
二人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,相视一笑。
多行不义必自毙,这林建梁,也算自食其果了。
二人没有耽搁,跟小梦说了句留饭后,便一前一后上了车,往建设厅赶去。
时间一晃而过,一个礼拜过去。
老工厂的翻修计划,终于落实下来。
要说这其中最高兴的,莫过于心心念念盼着老工厂动工的柴泽厚。
柴泽厚虽然年纪大,但也不输别人,等批示文件一到手,他就找侯一鸣申请了安排翻修工厂的建材一事。
很快,工厂翻修如火如荼展开了。
时间如指间沙,不知不觉,一个月悄然溜走。
这天,烈日似火,大地像蒸笼一样,热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马路上,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,“知了——知了——”的蝉鸣声从高大的冬青树上传来,让人心头平添烦闷。
而这时,老工厂里仍然热火朝天。
高举的榔头砸下,发出“邦邦邦”的声音,好像砸在人的心头。
钢管被一车车卸在建材区,“乒零哐啷”在人们耳边炸开。
还有一车车的沙土运进老工厂,货车“轰轰”的轰鸣声,几乎要把老工厂掀翻。
一身墨蓝工装的侯一鸣把袖子卷起来,背着手带着江良才、封鸣蝉与谷金方在老工厂里巡视。
侯一鸣在沙堆旁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