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一鸣,你就别为难我了,我也只是替人办事。
这是我替他最后办的一件事了,我马上就能解脱、再不会被利用。”
娄凯新抹了把脸,语气里带上一丝央求,
“侯一鸣,我也是身不由己,你别逼我了。”
这番话发自娄凯新肺腑,他也丝毫没有先前的傲慢与轻蔑,倒是一脸沉重。
侯一鸣单手插兜、站在办公室正中,他没有说话,而是目光沉沉、打量着娄凯新。
半晌,侯一鸣才淡声问,
“这个人,到底是谁?”
娄凯新倚靠着桌子,双手合十、抵在眉间,
“侯一鸣,我真不能说。就算你现在就去找我领导,我也不能说。”
这次,侯一鸣没有再坚持逼问娄凯新。
侯一鸣大步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日历上留下自己的大哥大电话。
随后,他把笔放下,
“娄主任,这是我的电话,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说了,随时打给我。”
说完,侯一鸣转身,他走到门口,突然想起一件事,回头问,
“娄主任,你知道我工地上,有三名工人被埋吗?”
娄凯新瞪大眼睛,露出惊讶的表情,
“被埋?什么时候的事,人救出来了吗?”
侯一鸣的眼睛里划过一丝了然,他淡淡一笑,扔下一句“没事”后,大步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