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虽不是美术专业,但我这个年纪,怎么说也多多少少学过一点皮毛。
你这是学院派吧,走的西方美术啊……”
一听陶成业连这个都知道,吴澜心里的警惕淡了些。
但他还是没有放下戒备,上前想把画要回来,
“对,我是学院派。
不过这和你没关系,画还我,我要下班了。”
陶成业丝毫不在意吴澜的态度,而是把画递过去,面露惋惜摇摇头,
“画的不错,但要是微调下就不一样了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
exquisitebeyonpare(精妙绝伦)!”
吴澜夺过画,正准备扭头就走,他一听陶成业蹦出一句美式英语,下意识停下脚步,惊讶问道,
“你、你会英语?”
陶成业从怀里拿出一盒希尔顿,用火柴点燃一根后夹在手里,云淡风轻说道,
“我不是说过了么,我这个年纪,怎么说也多多少少学过一点皮毛。”
吴澜在大学四年里,深受西方思想浸染,可以说都有些疯魔了。
可他自从毕业后,身边就再也没有同好。
现在他发现陶成业竟然和他一样,脸上浮现一丝挣扎。
但吴澜也没有挣扎多久,就把陶成业欺负过齐晓柔的事抛在脑后,主动走过去在陶成业身边坐下,主动攀谈起来,
“那、那陶同志你有没有出过国?”
陶成业见吴澜一改刚才的戒备、露出一脸好奇,他嘴角的笑容深了些。
陶成业抽了口气,淡然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