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一鸣脸色一沉,握着电话急声问,
“怎么回事?
老柴你慢慢说!”
电话那头的柴泽厚调整了下情绪,这才叹了口气说道,
“我这不是今天白天的时候,打电话到吴波家和齐主任家,告诉他们我们要复工的好消息么。
结果,齐主任家是齐主任的妈妈接的电话,我寻思着这消息亲口跟她说一声比较好,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又打了过去,可齐主任的妈妈说,她根本就没回家啊。
齐主任的妈妈说,平时这个时候,齐主任都已经回家许久了。
我这不担心小姑娘,就给吴波打电话,想让他跟我一起去找一找,可吴波也不接电话啊。
没办法,我就独自去了吴波家,可他家没半点动静,我问了邻居,说是中午出了趟门,就没回来了。
哎呦,我就没时间琢磨,又去找齐主任。
可在齐主任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,竟然发现一支钢笔。
我拿着去问了齐主任的妈妈,这钢笔啊,正是齐主任的!”
柴泽厚说完后,语气里又带上了焦急,
“平时我和他俩也经常打电话的,绝对不会出现不回家的情况啊,这肯定是出了事!”
侯一鸣没有说话,但他脸上的表情却附满寒霜。
半晌,侯一鸣才淡淡说道,
“老柴,你别着急。
我大概知道出什么事了。
放心,这事儿我处理,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说完,侯一鸣直接把电话撂了。
他身后,谷金方也听到了柴泽厚说的话,他皱起眉“嘶”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