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,沈初夏让元舅舅到窑子附近出摊,等她布置好大家的事,元舅舅带着家伙什到了,她把银子藏到了元舅舅身上。
“卖完早饭,你就还住到这个客栈,一定要小心。”
元柄堂压力一下子大起来,“好,你放心。”
沈初夏这才慢悠悠上了街道,身后跟着白白胖胖的胖哥,一路走一路逛,好像富贵闲公子。
一连两天,人群中有人盯梢,实在没发现什么,回到某处,“爷,第一天,两人跟着沈小哥,今天就只有胖哥,他打发那些小子干活去了。”
“都什么活?”万立山问。
“有打听人的,有打听窑子路段的,杂七杂八都有。”年轻人说:“不过都跟我们没关系。”
万立山若有所思:“没想到这小子找个人这么紧慎,我还是小看了他。”
年轻人说起另一个话:“爷,摄政王悄悄进京,是为了那个东西吗?”
万立山脸色一沉,“肯定的了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万立山神情紧凝:“先不动,让我想想。”
“是,爷。”年轻人转身出去。
万立山喊住他,“让人盯一下那小子成了没有。”
年轻人愣了一下,没想到主人对那小子这么感兴趣,“行。”
乌竹以为少年要很久才来找他,没想到才过了五天,他就又来了,进门时,只让她一人进。
元韶安他们个个慌了,“夏儿……”
沈初夏伸手,“别慌,按我说的一步不要错就行。”说完,理了一下衣角,干净白净少年从容踏进了脏乱不堪的窑子。
逆光中,她小小背影竟像参天大树承起风吹雨打。
“五十两齐了?”乌竹抱着窑姐儿歪在榻上。
“还差些。”沈初夏拱手:“听说摄政王马上就要回来了,我怕没机会见到爹,还请乌老爷帮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