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过河就拆桥,好像是不地道。
那就牵着吧,有便宜不占,是傻瓜。
“殿下,你饿了吗?”她下额抵在他胳膊上,仰起小脸,甜言糯语。
季翀轻嗤:“是你饿了吧。”
“嘻嘻。”沈初夏很狗腿,“殿下真是火眼金星。”
真是马屁精。
他嘴角飞扬。
木通发现主人心情不错,连忙让人送上一桌子好酒好菜。
有人心情不错,有人心情就很糟糕。
大国舅又被季翀压一头,那心火旺的能烧了康乐坊。
幕僚轻声提醒他别冲动,“爷,老太爷可说了,现在不是跟季翀直面刚的时候,你就再忍忍。”
他冷勾嘴角,“忍到什么时候?忍到他成为大魏朝皇帝?”
“爷……”幕僚吓得连忙朝周围看看,发现没人,才安慰他,“秋后问斩那么多官员,太师又压制新升官员,就算他握权,没人可用,那也是空架子。”
他仍旧心火难耐,“给他找点事情,不要让他好过。”
“是是,国舅爷,咱们要抢在他前头把那东西找到,你说是吧。”
“有眉目了吗?”
“已经确定了,那东西肯定进京了,上次捉姓周的酒楼,可能就是那东西出现的地方。”
受一通惊吓,吃一桌美食,沈初夏情绪上得到了补偿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
不管他有什么目的,这一餐吃的很开心,沈初夏先谢过。
季翀轻轻一笑,神情放松,倚到靠枕上,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