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相信爷?”
沈初夏拱手,微笑,“国舅爷言重了,这跟相不相信无关,相信国舅爷一定听过‘一仆不侍二主’之言,我沈初夏虽不是侍从、幕僚,但也懂得这个道理,民女得罪了。”说完福身行礼,转身出包间。
被大国舅的人拦住。
她转头。
四目相对。
一个眸带精光,杀意乍现。
一个淡定从容,无惧权贵。
在张姝然的酒楼里杀了她?高家父子就算嚣张还没到跟季翀撕破脸的程度吧!
高忱勾嘴,嗤笑一声,“走出这门发生什么,我可管不了。”
沈初夏轻轻一笑,转身从容的出了包间。
她已经淌进季高之争的混水,深吸一口气,只能小心紧慎走一步是一步了。
与魏星晨一起吃饭,张姝然的心思完全不在,“姝然,你忙你的,我跟魏公子随意聊聊,吃完饭可能还会去趟文人堂。”
“哦哦,那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张姝然高兴的出了包间。
沈初夏难过的垂头。
“沈小娘子,你……”
“哦,没什么……”她抬头,敛住情绪,“科考完,魏公子觉得试题怎么样?”
“还行吧,中规中矩……”他摇头,“大魏朝……”对大魏朝的忧虑,对自己人生方向的迷惑侃侃而谈。
八百里加急飞进摄政王府,厚朴一头汗站到主人面前,“殿下,魏大儒从钱塘上岸时遭遇刺杀,现在生死未仆。”
季翀顿笔,凝眉。
厚仆正要悄悄退出时,他说话了,“无论花多大代价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,如果受伤,以最高的规格救治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转眼间,消失在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