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边,高忱站在伞下,瞥眼过来,“文大人,封世子,这么严重的事件可一定要查到底呀,一直查到把主谋绳之以法,明白吗?”
文少卿与封世子相视一眼,什么意思,难道竟不是他所为?
“哈哈……”看到他们疑或的眼神,高忱大笑而去。
摄政王府门口,季翀翻马而下,狂奔而进。
“殿下……我们要见妹妹……”
“殿下,求你让我们见见妹妹……”
元韶安与沈得志被拦在王府门口不得而进。
季翀跟风一样卷走了,那听到他们喊什么。
“她在哪里?”脚步未停。
细辛一直等在一门外,主人终于回来,连忙高声回道,“青芜院。”晃眼之间主人已经不见了。
这还是那个负手踱步,凉薄无情的摄政王政下吗?
沈初夏躺在床上,脸色渐渐苍白,眼看血色全无,几个太医比划着胸口的箭束手无策。
“如果刺在心口,箭一旦拔出,流血不止,这命……”太医甲忱心忡忡,不敢下断。
另一个太医,用手指测量,“似乎没中心脉,偏了一二毫,可以一试。”
“蒋太医觉得可行,可以一试……”
几个太医纷纷把难题推给了蒋补之。
“……”他也只是猜测。
“初夏……”
一声急促而饱含情绪的男声突兀响起在房间。
几位太医一看是摄政王季翀,连忙上前行礼。
季翀全身还在滴水,也不管不顾,站到床边,“初夏……”一声低唤,柔肠千结,怎么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