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封少鄞道,“高太师的官员早已盘根错节,除了官与官之间,就是商与官之间也很难疏理。”
季翀冷笑一声,“就是想得太多了,把他养大了。”说完,大步而行。
封少鄞站在后面,久久未动,抬头,半边天暗红翻涌,一场暴风雪眼看就至。
回到府里,太医候在书房,“世子爷——”
“陛下怎么样?”
“回世子爷,再这样下去,怕是……”
“这么严重?”
太医道,“陛下夜时的恶梦太多,惊厥到了,不令影响他的食欲,还影响他的生长心智,怕是遗传了……”太医不敢说下去。
封世子一脸沉重,“不要对任何汇露一个字。”
“是,世了爷。”
封少鄞叹口气,想想到了母亲房间。
长公主正在护理脸部,看到儿子,问,“宫里情况怎么样?”
封少鄞摇头,“不太好。”
长公主冷哼一声,“一代作孽,三代偿还,我那‘好父亲’给儿孙留下的摊子还真是个够可以的。”
“母亲,大魏朝日渐微式,你也是皇族,怎么能看笑话。”
长公主不以为意,“不是有季翀嘛,只要他上位,咱们的荣华富贵还是妥妥的。”
“母亲……”封少鄞头疼,“高老太师不是好推下台的。”
“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,跟我一个老婆子无关。”
封少鄞抚额,“知道了。”他必须助季翀上位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他起身。
长公主在身后来了句,“我怎么看着季翀不想上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