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季翀是怎么知道的?
卢祁站在茶寮远处朝沈初夏的丫头招了招手。
细辛一看是那个闸官,低头,靠到她耳侧,“小娘子,有人找。”
沈初夏抬眼,顺着细辛的目光看过去,“过来啊!”她也招手。
卢祁摇头,他想单独跟她讲。
她只好起身,走到街对面。
“什么事?”一副要是事情不重要,她就能敲掉他‘狗腿’似。
卢祁警觉的朝四周看了一圈,“高利贷份子钱是真的?”
沈初夏点头,“嗯?”
卢祁一脸伤心难道,“总以为跳出农门,就能迎来一个全新的不一样的世道,没想到才短短数月,赚的钱居然不够花的。”
那当官还有什么意思?
沈初夏摇头:“还有啥要跟我说的?”吹了一下午风,身上有点冷了。
卢祁心思都在俸禄上,随口道,“那个说你帮他卖过瓷器的老头,两船货进京,又两船货出去,鬼鬼崇崇肯定有问题。”
“一个瓷器没卖得出去?”
卢祁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算了,等他下次来寻求我帮助再说。”她这个人一直这样,外热心更热,帮助别人不嫌烦。
既然事情都说完了,卢祁双手聚拢哈了哈热气,准备回家看趟老娘再回闸口。
沈初夏说道,“替我问伯母好。”
“多谢沈小娘子。”卢祁转身回家,走了几步,还是觉得有些事没说完整,又转身站到沈初夏面前。
“有事?”她问。
卢祁道,“这两船瓷器有些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