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夏听到这两字,惊呃抬起头,流苏髻垂在耳侧的头发随着她直身的动作旋起一弯弧度,露出脸颊,眉目如画,顾盼生辉。
他微微挑眉,好像在说还不过来?
‘过来’意味着什么,沈初夏再明白不过了,不知为何,过了一个年,她好像变得害羞了,并没有上前,而是红着耳根道,“我先去看看熙哥儿!”
“过来!”某男背靠太师椅,“我重要,还是他重要?”
“……”怎么一股酸味,她没听错吧,熙哥儿可是八岁孩子,有必要这样?
“嗯?”某人再次抬眉,一副你不来就别想见弟弟的眼神。
呃……连威胁都用上了,幼不幼稚,沈初夏无奈的绕到大书桌后。
甭管幼不幼稚,只要招数好用就行。
季翀一把把某人搂进怀里,低头就……以下省略n字。
n字之后,沈初夏坐在他怀里,原来进来时,二月末,天气乍暖还寒,她身上还有寒气,现在他又撩拔又亲吻,早已热血奔腾,身体温热。
他低笑了声,嗓音低低沉沉的,像初醒时的慵懒,极为放松。
他肤色白唇色本就浅,接完吻后染上几分性感的春色,让他本就清隽俊秀的五官更显得眉目如画,好看的想让人想嫖。
沈初夏捂脸。
季翀拔了她捂脸的手,“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点。”
“要你管。”
“还真是姐弟呀,连这小语气都是一模一样。”
季翀垂眼敛目,手掌轻轻抚摸她头顶,柔软而细腻,给他全身心的放松与安心。
沈初夏与他秋后算账,“殿下不是说去云北军中的吗?”
“没银子,如何去见他们。”
“……”沈初夏没听懂。
“诶,你不懂。”